绽,也生怕身边的亲人和朋友遭殃。
齐韵川走进来时,萧翎的手指已经回温了。
齐韵川换下了骑装,他的保镖替他关上了门。
房间内只有血脉相连的兄弟两个,齐韵川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萧翎。
他终于收敛了所有浮于表面的戏谑,和装出来的,对于萧翎的宠溺,只是用那双十足魅惑的桃花眼冷淡地看着萧翎,看着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
“你很害怕岳云琦,为什么?他把你调教成这个样子的?”
萧翎没有说话,而齐韵川嗤笑一声,又恍然大悟道:
“所以,这才是你像只挨了打的狗崽子,可怜兮兮找上我的原因。
那也不是为了aaron和唐禹坤,是要拿我对付岳云琦。
我可真是个有用的哥哥,翎翎,一次能为你做这么多事。
”
“只是我不太明白,”他在萧翎的难堪之中倾身,直勾勾地看着萧翎:
“你为什么这么怕岳云琦?我以为你应该更怕我,介于我们母亲之间的——历史。
”
他声音轻慢,但目光却沉重地压在萧翎身上。
萧翎抬起头来,迎上了齐韵川的目光:
“你不了解岳云琦。
他——”
齐韵川突然笑起来,几乎粗鲁地打断萧翎的话:“他让翎翎害怕了?你既然回齐家,就要记住,你是齐家人,不是街上什么阿猫阿狗。
你若是不想见他,就可以让他见不到你,而不是像个被淋湿的狗崽子一样惊慌失措,连转身就走的勇气都没有,平白惹人发笑,丢尽了我的脸。
”
他教训孩子似的语气并不严厉,但其中隐含的羞辱却让萧翎心中的火气被挑起来。
他不想继续受齐韵川的侮辱,只说道:“我暂时受你庇护,是我的无能,但我不会接受股份和分红。
那是你父母留给你的东西,与我无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