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艳就索性将洛青锁在家中,防止他离开。
青年恋人温暖的爱巢成了洛青新的监狱。
他尝试着与杜艳艳交谈,请她放自己离开,或是让他去找一份工。
可杜艳艳性格刚硬,她对洛青有着愧疚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这让她对洛青的保护欲到达了顶峰。
她知道迫害洛青入狱,并且在监狱之中折磨洛青的黑恶势力不会放过洛青,或许会对他下杀手,而她不愿冒险,更无法忍受无知的路人对于洛青罪犯身份的歧视。
洛青不愿仰人鼻息,更觉得自己一个刚出狱的罪犯居住在范同武和杜艳艳两位公职人员的家里,若是传出去会给他们添上许多麻烦。
他几乎下跪祈求杜艳艳放他离开,可却招来了杜艳艳几乎歇斯底里的愤怒。
在她无望的少年时期像天神一般拯救她的小老师如今如此自然地双膝触地,佝偻着身体乞求,像是在反复的暴力中学会伏低做小的野狗。
杜艳艳心里升起火气,指甲几乎掐进洛青的皮肉,将他推搡进客卧,用被褥将他捆缚在床上。
若不是范同武恰好在这个时候回家,阻止了杜艳艳,洛青或许又会陷入恐惧的深渊。
附在他身上面目狰狞的杜艳艳让他觉得陌生,他吓得噤若寒蝉,只觉得拳脚或者更糟的东西就要落在他身上。
范同武安抚好了未婚妻,神色复杂地抱臂靠在客房的房门上,看着脸色惨白,眼神惊慌的洛青。
多日相处,再加上他复查当年之事,他已经不会把眼前饱受摧残的男人和罪犯联系在一起了。
杜艳艳是对的,她的老师和光同尘,一身正气,是被迫害才沦落到这个境地。
“你当年是因为手里有落霞镇人口拐卖的证据,才被陷害入狱的吧?我查了你当年的卷宗,提供证据的人一半因为落霞镇一年前人口买卖罪被捕入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