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挺喜欢跟他玩的。
”南洲拍了拍郝佳肩膀,“放心,你哥我玩感情会输,但玩男人可没输过。
”
郝佳:“……”
你到底把人家霍影帝当什么了!
两人上了车后,车子一路朝临市开,三个小时的车程,南洲又在车上补了个觉。
快要到公司给租的小区的时候,他从后座爬起来,很认真的嘱咐郝佳,“m家那个合同,我们晚点签。
”
“为什么?”郝佳问。
他不会又反悔了吧。
“现在签合同,五百万到我手里就没剩下几个子了。
”南洲说。
他刚才才想起来原身跟公司签的那个周扒皮合同要下周才到期,现在签可不是又要被宰一顿。
“可是这样,是不是不太厚道啊,公司能同意吗?”
“它同不同意关我什么事,我这人什么都吃,就是不能吃亏。
”
“说到这个,公司前几天跟我说……”话说到半,郝佳突然顿住,看向前方南洲所住的公寓楼下,“什么情况?”
南洲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楼栋下,乌泱泱的站了一圈的年轻男女,不少还是拿着长枪短炮看起来像专业记者一样的人。
远远地,南洲似乎还能听见,站的边上的一个胖子打电话给人说,“能弄到同一层的门卡吗?堵在门里最好。
”
车子开过的地方,有两个女生拎着袋鸡蛋,“他敢这么对我们哥哥,我等会就要让他好看!”
“调头!”南洲拍了拍郝佳的肩膀。
虽然郝佳人是唠唠叨叨了些,但作为经纪人做事还是很靠谱。
在人群朝车子看过来时,他一个猛刹随后调头,来了一个比偏移就差了那么十万八千里的转弯,油门一踩,车子迅速调头开出去。
南洲从后车窗看着朝这次跑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