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裴朔还是摊位老板,都对我表示出了鼓励和夸赞,仿佛我已经是个技术高超的大摄影师,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向老板询问这台相机的价格,准备将它买下。
老板却摆了摆手说:“既然你和这台相机有缘分,就送给你啦。
”
我一听,自然是立刻拒绝:“不行。
哪有这么做生意的?”
最后,我执意给老板付了钱,老板则将他的联系方式告诉了我,让我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继续请教他。
拥有第一位老师之后,我的摄影技术进步很快,与此同时,我在社交平台上注册了自己的账号,渐渐积累了一些粉丝。
再后来,我添置了更多新的相机和镜头。
我没有就读于国际高中,也没有选择去国外读本科的道路,而是像大多数人一样参加国内的高考,对于这一点,我父母并未阻止,毕竟在他们眼中,就算我高考失利,依然可以申请国外大学读海本,同理,在他们眼中,没有考入top2就会被干脆利落地划入高考失利的范畴。
很遗憾,在2016年的6月末,高考成绩出分后,父母的脸色阴沉了一段时间,尽管录取我的那所学校称得上名头响亮,但他们认为还差了一截,令他们颜面无光。
不过,裴朔与我一起被同校同专业录取,再怎么说,他也是与我一起长大的发小,父母认为我们二人在大学中依然可以互相照应,没有强硬地将我送出国。
在刚进入大学的那段时间里,我度过了一段相对快乐的日子,然而,变故往往在人放松警惕的时候发生。
没有人能料到,裴朔会毫无征兆地确诊胶质瘤,发现时已经是四级,不仅如此,医生说胶质瘤的位置不好,没有办法进行手术。
那一年我和裴朔都是18岁,我们明明那么期待未来的生活,我们还有好多事情想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