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像是早有预谋。
主谋正是今非昔比的方应琢。
可是,方应琢如此大费周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卧室里除了一张大床和盥洗室,就只剩下方应琢的监视设备,除此以外没有任何东西,我的私人物品也不知被方应琢藏去了哪儿,我就这样无所事事地在床上躺到了太阳西沉,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输入密码的声音。
方应琢输入了六位数的密码,而后推开门进屋。
我同时抬头看向方应琢,他穿着与我相同的家居服,只不过我的这套是深灰色,他的那套是浅米色。
他的手里端着一个餐盘,上面放着一碗粥和几碟小菜,香气扑鼻,他轻轻地将餐盘放在茶几上,对我说:“秦理,饿了吧?我给你带了饭。
”
莫名其妙地遭遇这种事,我哪还有吃饭的心思。
我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方应琢,冷冷问道:“方应琢,无论你到底想搞什么名堂,现在立刻放我走。
”
“但是我没有想做什么呀,”方应琢眨了眨眼睛,说,“我就是想你了,想见你一面。
”
“可是你大概不想见到我,”方应琢说,“我就只好想一点办法了。
”
……真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疯子。
如今的方应琢不仅让我感到陌生,也让我感到些许恐惧——毕竟手上这只能够电击的手环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方应琢是来真的。
就在室内气氛陷入僵持状态的时候,方应琢端起盛满粥的碗,用勺子轻轻地搅了搅,笑着说:“别想那么多啦。
你昨晚喝了酒,正好喝粥养养胃,还热着呢,快趁热喝吧。
”
方应琢准备的是生滚鱼片粥,味道鲜香浓郁,还在粟水镇的时候,我也曾给方应琢做过这道菜。
那时我告诉方应琢,我喜欢咸一点的粥。
“按照你喜欢的口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