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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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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在本科期间有两年相声社的经历,报菜名这类的贯口简直信手拈来。

    他眼睛也不眨地一气呵成道:“蒸羊羔儿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卤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 “哎,停、停!”男生自知踢到了铁板,赶紧打断说个没完的杜松柏,悻悻地开口,“ok,算你过了。

    ” 没想到,第二局依然是杜松柏点数最小,他忍不住骂了一句,又说“净可着攒局的人折腾是吧”,这回变成一个女生对他说:“你现在发条所有人可见的朋友圈,就说’怎么这个年纪了还会尿床啊’,没到明天之前不许删除。

    ” “好好好,老子今天就舍命陪君子……”杜松柏一边气得牙根痒痒,一边飞快地在手机键盘上打字,最终眼睛一闭心一横点击了发送。

    然后杜松柏就把手机丢到了一边,不敢再看。

     第三轮,风水轮流转,点数最小的变成了刚才那个男生,他被人要求拿过驻唱的麦克风给酒吧里所有人献唱一首,任务本身不难,但对于社恐和社牛来说就是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好在男生一点不怯场,大大方方地走上台,询问驻唱:“你好,接下来能让我唱一首吗?” 随后,前奏响起,像是吹口哨的声音,男生开口,唱腔有些漫不经心的味道,像是在暗巷里旁若无人地踏着舞步,任由淅淅沥沥的雨丝打在自己的身上。

    现场的气氛被这首歌带动,直到一曲结束,还有人在底下喊“再来一首”。

     男生勾唇笑了一下,拿着麦克风喊道:“不唱了,我要去喝酒啦!” 没过多久,杜松柏猛然意识到一件事——在场一共三个男的,只有我一直像隐身了一样,还没有被人洗刷过,这让杜松柏感到十分心里不平衡。

    他义正言辞地对我表示了他的不满,我笑着对他说,没办法就是这么运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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