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喜欢,臣要让他来做右卫军的将领。
”
“当然。
”刘笙最喜欢的,就是
看这高岭之花对自己臣服顺从的模样,无有不应,“朕来帮你让他们听话,等他们点头服从的那一刻开始,他们的任何行动,都由阿姝来决定,阿姝这么喜欢驭心,就去慢慢做好了。
”
“只有那一个条件。
”他勾起她的下巴,“阿姝,你得乖乖听我的。
”
第036章希望
自打秦姝走出九层台的门,白羽就开始后悔。
他忍耐着,极力忍耐着自己不冲出门去,不要去阻止主子此时就将底牌亮出来。
耗费巨资,耗费整月辛苦,好不容易成了这五千人的奇军。
冒着被朝中发现,被扣上“谋逆”之名的风险,也要将此事做成。
如此大费周章,为何不在皇帝遇刺之时,或是在各路兵权抗争之时,以势如破竹之力,为陛下扭转局势——
如此,才算不得可惜。
可是如若像现在的趋势发展下去,主子为了在扶摇阁里救出谢行周不惜忤逆自己的皇兄,还为了救那些毫不相关的人之性命将手里的底牌做交换,即便皇帝口头上应着,心里也定是给主子记上了一大笔。
这不该是主子的做派,九层台也不该为了一二个臣子,就立于君主猜忌之地。
白羽坐于大殿之中的上首阶梯,往上一步,就是秦姝的位置;往下一步,是台间的位置。
而他白羽,合该处于这中间,规避主子的错误,带领台间立于不败之地。
他垂着头,静静欣赏着自己手中出鞘半截的长剑。
手掌轻轻抚过,掠过之处青光浮现,双眼随之一亮,他猛地将剑收入鞘中,提步便走。
谢行周,此人不能留。
谢行周被簪月安排在了一间客房里。
难得干燥整洁的屋子,陈设也不多,只一案一床,长案上的一壶茶还未有人碰过,故而洁净简单。
而那张床上,却血迹斑斑,因着床上那人无法再次挪动而不能更换床褥,从褥子到被子,再到男子身上被快要撕成碎片的衣物,无一处不留着血色。
这样狼狈的男人,却会让人无端的从其极锋利的轮廓中,读到一丝易碎之意。
簪月刚从地下出来,一面端详自己手中那匠人的供词,一面想到主子说要及时盯着谢行周的动静,此人喜怒无常,定要随时控制住他免得坏事。
也罢,不就是看着一个不在地牢里的犯人嘛,又有何难。
她晃荡着手里那张纸,脚下轻快,行过转角,眼见着要到了谢行周那间客房,簪月忽地身形一顿——
房门为何大开?
她暗暗将供状收入怀中,手伸向缠在腰侧的长鞭,朝着房间走去。
“住手!”
她厉色道,“白羽,你是疯魔了不成?”
眼前那人背对着他,手中长剑眼看着就要穿进床上男子的胸膛,若不是对白羽的身影极为熟悉,簪月手里的长鞭就要飞出去了。
白羽回首,眉眼深沉,不似以往的轻佻狂傲模样,“是你就太好了,簪月。
谢行周必须死。
”
只一息之间,簪月转意过来,“这是你擅作主张,并非是主子的命令。
”
“对,但你也别忘了,我是最懂主子的人。
”白羽理所应当,思量着若想得手,还真少不了簪月的配合,不然不好交差。
“主子今日犯下的种种错处,被人拿了把柄,被人威胁至此,全然是此人在巧言令色的迷惑主子。
你若是也为主子着想,就帮我。
”
簪月走上前去,避免两人的声音被太多人听见,“你似乎说的很对。
”
她郑重地点头,“但主子也说过,不要完全相信任何一个人。
除了主子的调令,我不会动手的,你也不行。
”
“咱们并肩许多年,主子今日急得都吐了血,你别在此时惹她不快,其余的我们都可慢慢商议。
”
“商议什么?等主子回来,就来不及了!”
“你既知道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