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实则是无奈地喟叹。
当然不会,盛卓延这样的alpha,怎么会轻易展露自己脆弱的一面。
简书政讪笑道:“你不问问怎么知道呢?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
“一起吧。
”
“啊,你不在这儿陪盛卓延吗?”
姚乾将车钥匙递给邹文,“有你在,他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
简书政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但盛卓延交代过不许透露腺体综合症的事。
他照做了,姚乾此刻却是说不出的低落。
“如果,我是说如果,”简书政刻意强调着假设的前提,“如果盛卓延的易感期真的会失控,或者是他以前生过病,会改变什么吗?”
这个问题直击姚乾的心底。
他曾经认为什么都改变不了,他和盛卓延也回不去了。
可如果能解释那次的事是意外,即便无法既往不咎,也能为他的转变找到借口。
姚乾喃喃道:“能改变的前提是这个假设成立,不是吗?”
“好吧,”担心自己说太多误事,简书政打开病房的门,“你要回去的话,至少和盛卓延说一声。
”
姚乾手中捏着那枚易拉环,他看不清盛卓延的脸,却能感受到他已经平静下来。
“不用,让他睡吧。
”
当晚回到基地,姚乾再次失眠。
他不认为和那个alpha的偶遇是所谓的巧合,但相比之下,察觉对盛卓延产生的复杂感情让他更加不安。
那天离开医院后,姚乾没有主动联系,盛卓延也没有找他,倒是邹文每天都会汇报情况。
比如他的病情是不是反复了,检查报告如何等等。
姚乾表面不在意,私下关注起alpha易感期的注意事项,以及作为伴侣能够做什么。
他说服自己是以防万一,就当是在保护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