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了,你不知道怎么才能让我好受点?”
那只大手几乎覆盖住姚乾的后腰,盛卓延只稍稍用力他便向前倾身,像是迫不及待地吻上来。
盛卓延今晚格外热衷这件事,在电梯里是泄愤和表露想念,过程中倾注欲//望,现在更多的是温存缱绻。
没有退路,姚乾轻微地缩了缩肩膀,毛衣宽大的领口滑下一截。
姚乾这才注意到自己穿上盛卓延的衣服,座椅上的痕迹也被擦拭干净了。
以前他只知道盛卓延会帮忙清理,不承想连aftercare都做全了。
路上耽误太久,姚乾和盛卓延到医院已经凌晨了。
两人的状态都不太好,各自有原因。
简书政在停车场等得犯了困,就在车里睡了会儿。
见到他们下车,他边观察边问:“路上没发生什么意外吧?”
姚乾被盛卓延扶着下了车,简书政向前几步,感受到那阵气息后脸色倏地僵硬。
“我的天哪,盛总的信息素过载了吧,你们在车里是不是——咳咳,赶紧上楼喷阻隔剂。
”
这两天盛卓延没有休息好,加上他本身就有特殊的病例,简书政给他安排了检查。
盛卓延去做检查前不忘顾及姚乾,他递来个眼神江谷便心领神会,殷勤地带着姚乾先去了病房。
腺体检测仪连接上,盛卓延的几项数据都不理想,简书政认为要进一步检查,于是拜托熟识的医生过来。
盛卓延卷起袖子准备抽血时,简书政想想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他头一回知道竟然还能有人整治这个犟种,露出了畅快的笑容。
盛卓延忽然问:“是你告诉姚乾我打了针剂?”
“他不是知道了吗?”简书政托着腮“啊”了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套了话,“你家那位心理素质太好了,说得跟真的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