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信息素里有催/情的成分吗?我怎么知道你只是单纯地要那个味道还是有别的用处,”简书政很快固定好姚乾的脚踝,接着为他挂了水,“而且我调成了精油质地,你倒出来的时候不觉得多吗?”
不多,正好够润滑。
盛卓延揉了揉眉心,他帮姚乾盖好被子,转身走出卧室。
“喂,你干什么去?”
“注射抑制剂。
”
“啊?”简书政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他警惕地问:“你现在在易感期?”
盛卓延脚步一顿,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有问题吗?”
简书政对盛卓延易感期的印象还停留在刚成年时,那时他们在研究一款新游戏,他突然发作起来,失控时无比狂躁。
虽然都是alpha,盛卓延的体格比简书政优越太多,只能叫人来帮忙。
据说四年前的一场意外让盛卓延恢复了正常,如今看来真的,否则他也不会表现得这么冷静。
“当然没问题,你赶紧去。
”简书政催促道。
盛卓延微微颔首,“姚乾就拜托你了。
”
简书政不明白盛卓延为什么会对姚乾这么上心,不过据他了解,这个家伙犟得很,认定的东西绝不会轻易改变。
盛卓延走出房间后,简书政打算帮姚乾处理别的伤口,床上的人缓缓地睁开眼睛。
简书政本想做个正式的自我介绍,可姚乾在看到他后眼中满是无措惊惧,他的脸色霎时刷白,支撑起上半身挣扎着不断后退。
床边的各类器材在混乱中摔落在地,发出了嘈杂凌乱的声响。
“别怕别怕,”简书政连忙指着自己的脸解释:“我是简医生,我们上次见过的。
”
听到房间内的动静,盛卓延立刻折返回来。
姚乾的眼镜不知所踪,他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