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被疾病折磨,盛卓延只觉得束手无策、身不由己,他憎恶这样失去掌控的无助感,也无数次希望在跌入深渊时能够有人拉住他。
在一次意外中,那个人出现了。
盛卓延从那时起便恢复了正常,他的生活不再受影响,易感期像普通的alpha用抑制剂就能控制。
即便知道这离不开多年治疗的功劳,久违地体会到作为正常人的感觉,盛卓延将“帮助”他的beta视为极为重要的存在。
盛卓延用了四年找到他,可他却不记得自己,似乎也不想记起。
不记得也好,这样他们就能重新开始。
然而爱/欲比性/欲更难纾解。
遇到姚乾后,盛卓延再次被腺体释放的激素操控。
这一次不再是因为腺体综合症,而是作为alpha的本能。
他想要标记他,即便对方是没有腺体的beta。
慢慢靠近,步步为营,盛卓延始终耐心地给予时间让对方接受自己。
可姚乾表现得若即若离,无法逾越更为亲密的界限。
究竟要怎么做才可以?
盛卓延靠着墙缓缓坐下,他抬手拿了一支抑制剂,将针头刺入腺体。
凉意丝丝渗透,躁动逐渐按捺。
可随之而来的是更为清晰的失意盛卓延的感,姚乾离开前蹙眉排斥的模样深深地印入脑海,恍然间让他有了强迫对方的错觉。
他究竟是排斥亲密行为,还是对自己没有感觉……
一阵敲门声后,江谷的声音传来。
“盛总,有个电话需要您接一下。
”
盛卓延打开门,递过来的手机屏幕亮光刺眼,上面是一串陌生号码。
“盛卓延,你……是不是也在易感期?”盛时宴边说话边喘/息,暧昧的气息不难听出他此刻在做什么,“你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