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盛总,易感期的alpha是怎么样的?”
思考片刻,盛卓延回答:“我不太清楚别人,我的易感期会比平时易怒,但用抑制剂可以缓解。
”
“只用抑制剂吗?”问出这个问题后,姚乾自觉不妥,他很快又加了句:“没事,你可以不用回答。
”
“姚乾,”盛卓延叫住他,沉声道:“没什么不能问的,我的易感期只用抑制剂。
”
***
两人在公司附近吃了晚餐,将姚乾送回基地,盛卓延又回到了公司。
偌大的办公室阒然无声,透过玻璃隐约能看见屏幕上的战绩界面。
江谷敲了敲门,得到回应后走了进来,“盛总,教练的名单已经整理好了,现在发给姚先生吗?”
盛卓延的手抵着太阳穴阖着眼,他掀开眼皮后挺直脊背,示意江谷放下平板。
“盛总,”江谷有些犹豫,“时间不早了,我送您回去吧。
”
这段时间盛卓延不仅仅超负荷工作,为了推进新游戏发行和海外市场,这一个月以来他没有回家过几次,大多都在办公室和车上小憩片刻后继续处理公事。
盛卓延略显不悦地拧眉,江谷看懂了他的表情,退到旁边不再说话。
每每涉及战队相关的事情,盛卓延都亲自把关。
这些教练原本就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现下又严谨地审核一遍。
“就这样,”盛卓延放下平板,他将那份信封拿到面前,眸光阴沉,“盯紧那个叫袁懋的。
另外,去查这家医院。
”
第34章发泄
三天后,战队选拔赛如期而至。
很多记者和专栏负责人纷纷联系姚乾,希望能来fra的基地报道这次比赛。
美其名曰能够为战队造势,实则都想争取到采访名额。
鉴于过去有过选手参加试训被猜疑、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