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他两年前为什么不直接说自己是舞担呢,还虚晃一枪欺骗我的感情,果然是阴险啊。
”
若是往常,江沼这种话的时候陆屿洲肯定会怼回去骂他,但是现在他却压根顾不上。
他刚刚回国不熟悉内娱,只能找更加有经验的人请教:“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对付这种连环黑最好的办法就是跟着连环爆破。
要么一击必中,要么就积蓄力量,你一个一个地放,人家立马就能用其他的五六七八九来将你盖死,没用的。
”
“那就一个一个地反驳,”陆屿洲道,“明明都不是真的。
”
“你倒是挺相信他,”江沼看了他一眼,“你有证据?”
这种事情需要什么证据。
但凡认识季沨的人都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而且就算你有,这澄清证明也不能你来发,非亲非故的,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陆屿洲长长的睫毛低垂下来。
江沼又抿了口茶:“现在只能他自己或者工作室发声明,这样才是最有效的。
”
“也不知道他工作室干什么吃的,”江沼皱起眉,“居然现在还没点动静,不管是真是假起码先发个律师函稳住粉丝的心才对啊。
”
没人知道工作室那边什么状况,郁容明明是圈内数一数二的金牌经纪人,当初陆屿洲只是在恋综上表现出个苗头他都能提前防爆,现在季沨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居然能这么久不发声。
但是仅凭他们两个,好像也没办法干涉人家公司的决定。
陆屿洲疲惫地往座椅上一靠,他两天没有睡觉,眼中血丝遍布:“那怎么办?”
“不是。
”江沼将杯子放下,上下打量了陆屿洲一眼,“我说你这么上心干什么,这不是季沨自己的事吗,他都没出面你这么上心做什么?”
江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