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侯老师,我知道了...是,是,您放心...嗯,好的,您也早点休息。
”男人挂断了电话,用手掐着女人的腰,“专挑我打电话的时候作死?”
“怎么接个电话就不开心了?”傅堇趴在他身上,小声问,“侯老师说什么了?”
“凌屿挺有能耐的。
一场竞演,就能把那么古板的老头变成他那边的。
”楚峪不屑地笑,“侯夷平刚才跟我说,‘你们借着这次节目多多了解吧,你们肯定能相处得来的’。
你说,可不可笑?”
“没什么可笑的。
我倒觉得很正常。
凌屿确实很招人喜欢啊。
所以才会被那么多人恨。
”
楚峪嘴角的嘲笑微敛,眼神泛着冷意。
一双大手游走在女人纤细的腰,引得傅堇轻声低喘:“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楚峪把她压在沙发上,“脱光了来找我,现在还为凌屿说好话?”
傅堇双脚蹬着沙发坐垫,被吻得脱力,最后软软地靠在扶手上,红着脸垂了眼睛:“因为我喜欢他。
”
“……”
楚峪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他挑起她的下颌:“你喜欢他?还答应我的合作?”
“嗯。
因为他又要挡我的路了啊。
又一次。
”傅堇轻叹,“我明明问过他了。
如果他肯爱我的话...我也不想害他的。
”
“...傅堇,你真的挺有意思的。
”
或许,只有这样恶毒且扭曲的女人才配执行他的计划。
一场以爱为名的屠杀,很有趣。
他把浑身酸软的傅堇丢上了床,单手扯过他的黑色单肩包,拉开冰凉的拉锁,从最里面掏出一支密封的透明药剂,还有一支针管。
针头在台灯光下泛着丝丝凉意,傅堇支着侧脸,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