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阳故作严肃,侯夷平赶忙解释道:“上次忙,是真忙。
下次我做东,行了吧?”
“嗯,饶了你了。
”
“给我打电话,有事?”
“你没猜错,我确实找你有事。
是关于凌屿的。
”
“这孩子的关系都找到你头上了?他让你向我讨人情?我就知道这孩子品性不佳,实在是...”
侯夷平一边惊讶,一边皱眉,语气很重。
在他的偏见进一步发酵之前,严阳赶紧澄清:“什么跟什么?我跟凌屿私下根本就没见过。
你古板古怪,我不比你强多少,什么外人能找到我头上?”
“这倒也是。
你向来只偏袒好学生。
”侯夷平脸色稍霁,“那就是李璨跟你说的?”
“可别提那小魔头了。
好不容易清净两周,我可不想再接到他催命的电话。
”
严阳提到李璨,压不住的喜欢,又忍不住骂,看起来是个不走寻常路却又惹人喜欢的学生。
不过,他似乎对凌屿这件事毫不知情,也就是说,这通电话不是李璨牵的线。
“嗯?那怎么回事?”
“今天也是怪了,八竿子打不着的观星董事长给我打了个电话,想聘我做顾问。
你也知道,自从王明霁那事以后吧,洛大的老师其实就不太愿意出去了。
但那年轻人言辞恳切,说得我有点不好意思,推了之后总觉得欠他点什么。
正好谈起这个节目,结果知道了你们之间有点误会,这不,我就自告奋勇过来调解一下了。
”
“这么巧?”侯夷平稍微疑惑,很快又放下,向着严阳抱怨,“之前有人跟我说凌屿骄傲自大,又不尊重长辈,音色普通技巧平平,又很会炒作。
我之前半信半疑,这两天跟他录了节目,发现真是这么回事。
”
“等等。
其他的我不知道,但是,‘音色普通技巧平平’,你真的假的?”严阳的声音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