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少,我想,你该明白我的。
”
虽然平日苏蕊总是喜欢没心没肺地笑,但陆知齐很清楚,她并非耽于享乐,也并非吝惜思考。
相反,她很清楚自己要什么,所以每一步,都走得坚定笃信。
“好啦。
我说过,我不图你的身子,只想仰赖你的责任感。
婚姻不过是靠着夫妻双方自我道德约束的一场豪赌,合伙开公司也差不多。
与其选那个不靠谱的娃娃亲,不如选你,成功率要大得多了。
话说,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我?眼看着你也快三十了,家里边没人催你结婚?”
“没有。
家里的两位长辈都是独身主义者。
”
“诶?王叔他肯定要打一辈子光棍的,没想到谢姐姐也这么开明?!”
“...嗯。
”
这两年间,谢念烟陪着陆知齐一点点拔除凌家在观星的腐朽根茎,一步步夺回了凌远峰从陆家谋取的股份。
在搜集到了凌家逃税证据、足以把凌远峰和程榕送进监狱后,她便跟陆知齐提了离职。
她退了市中心租的房子,在首都郊区买了间很小的公寓,把所有家当搬了过去。
当陆知齐问她为什么要选那么偏远的地方时,谢念烟笑着说,因为这里离她的陵墓很近。
闲来无事去扫扫墓,陪她,和她的家人说说话,也算全了自己的一份心意。
“呜呜呜,我的眼泪好不值钱。
”
苏蕊听得泪汪汪的。
“别哭了...稍等。
”
刚说起谢念烟,她的电话便突然而至。
“师姐?”
“我听说了。
我们可以给思琢一个交代了。
”谢念烟轻声说,“知齐,谢谢。
你辛苦了。
”
“是我该做的。
”
“今天就休息下吧。
不要总是忙着工作,老王说你最近总是不太舒服,是不是太忙了?”
“还好,没什...”
“他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