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他一封都没看,原来是喜欢男的。
”
“怎么,在后怕么?怕凌屿搞到你身上?”
“给老子爬!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徐向楠正专注地点着蜡烛,那两个男人实在是太吵,撩起的风把烛光吹得明明灭灭。
她吼了一嗓子:“安静点,别喘气!吵到我了!”
因为太过压迫性,陆放应激地抖了一下,没站稳脚一滑,整个人向前扑去!
蜡烛翻滚落地,火舌攀咬着窗帘,又点燃了窗边的布艺手工,一瞬大火难控。
三人目瞪口呆,各自慌张地去找灭火的东西,转身就看见凌屿面对着烈焰火光,面无表情地喷着泡沫灭火器。
一场潜在的危机消弭于无形,剩下焦黑支离的窗帘、变色掉皮的白墙和缭绕呛人的黑烟,精心布置的告白仪式被毁了一大半,恐怕难以短时间再复刻。
凌屿拎着的灭火器的手臂缓缓下垂,背对着三人,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些污渍,像是在看什么无法修补的裂痕。
陆放心虚地凑了过去,小声嘀咕:“对不起啊凌屿,我不是故意的。
那什么,要不,咱们换个地儿告白啊?”
“……”
“喂,凌屿,你怎么不说话?搞得我有点慌。
”
凌屿依旧不说话,捏着灭火器把手的拇指青得发白。
祁青察觉到了不对,忙接过凌屿手里的灭火器,低声询问:“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
就是有点事要确认。
”
此刻,陆知齐书房的门已经被陆放撞开了一道缝,那人难得今天没有锁门。
凌屿扶着书房的金属把手,默然而立,过了许久,才轻缓、迟疑地推开了那间屋子。
陆放还要上前,却被徐向楠虚虚拦了一下。
“老青,你去。
别贫嘴,我看他心情很差,怕是遇上什么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