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疯了吗?你家陆叔叔可是上市公司的副总经理,什么风浪没见过,怎么会为了这么一个吻就害羞躲起来了?”
祁青压着嗓子,像是偷摸藏在某个角落里给他打电话,饶是这样,也不难听出话里的调笑。
凌屿半天没说话,想了又想,感觉更绝望了。
“你的意思,他压根就不喜欢我?”
“这要问你啊。
你们朝夕相处了将近一年,你感觉不出来吗?”
“...我要是能感觉出来还要问你?”
凌屿的话沉重得都要变成石头了,祁青还要说什么,话筒里忽然传来一声极小的‘喵’,接着是一阵断断续续的杂音,像是某只小猫咪正用柔软的小爪子拨弄手机话筒。
“你在哪呢?”凌屿好奇地问。
“在猫咖图书馆。
向楠喜欢猫,又喜欢书。
今天七夕,我当然要带她去她最喜欢的地方了。
”
祁青话里的理所应当,让凌屿又愣了愣。
原来今天是七夕吗?
“没指望你能记住。
一个连自己生日都记不住的混子,怎么可能像我一样有这么高贵的仪式感啊?”
祁青得意地鼻哼了声。
话筒对面,徐向楠的叫喊声远远传来,祁青立刻毫无愧疚之心地抛下兄弟去找老婆,只胡乱丢了一句:“学学我啊,送点礼物讨人家欢心!老婆是追来的,不是等来的!哎,向楠,来了来了,我这就来...”
祁青的声音逐渐狗腿,通话即刻被挂断。
凌屿握着手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礼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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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屿揣着自己打工攒下的一千二百块钱,鼓起勇气站在一家高奢男士服装店门口,而这家店的logo经常出现在陆知齐的衣服吊牌上——‘brandy’。
凌屿本来没留心陆知齐身上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