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不想做歌手了?!”
“...唱。
”凌屿吐字不清地回复,“死也要唱...”
“你唱不死!能喝死!”
王明霁气得直接叫了一辆车把凌屿送去医院醒酒。
一个小时后,凌屿被洗刷干净,被丢在走廊上的长凳间,满头炸毛地坐着。
“你还要装死到什么时候?”
已经自动自觉地带入了经纪人的角色,王明霁取出折叠好的宽檐棒球帽,压在他脸前面,挡住了走廊上不时投下的好奇目光。
凌屿双手撑着座位,头低垂,腰微微塌了下来,垂头丧气的。
情感经历丰富的王明霁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知齐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那些事是他故意爆出去的。
他还说,要我证明价值,否则,我就不配待在他的身边。
”
“伤心了?”
“没。
应该的。
”凌屿低声说,“他救了我。
我报答他。
应该的。
”
他嘴角轻扯,反复嚷着几句‘应该’,却自嘲得眼角通红。
王明霁跟凌屿并排坐下,从兜里变出一只苹果,塞在了凌屿嘴里。
刚被折腾一顿的凌屿毫无胃口,恹恹地拿在手里摆弄,双眼放空,失神失焦。
“不想吃。
”
“行了。
他爆料你的身份,不只是想要给你制造黑料。
”
“呵。
否则呢?”
“资本的博弈,从来都不是你们小孩子间摆的家家酒,打一架就能解决的问题。
你真以为你是凭自己本事晋级的?当然是知齐站出来保了你。
你,给我用点脑子。
”王明霁恨铁不成钢地骂,“你的身份可以是污点,也可以是亮点,全看你有没有能力扭转颓势,逆风翻盘。
我以为你打脸凌奇牧的时候已经明白了这一点,谁知道知齐随便说你两句,你就又自暴自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