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大妄为起来,他突破道德的防线抓住她,被甩开,然后利用手段。
她的工作是他搅黄的,他渴望得到与她接触的机会,纵然让他沉入泥潭。
对江芜的渴望,像一只手把楚弋一点点拖拽进泥潭,然后他也拉住她往下坠,和她拥抱、纠缠,让她陪着一起沉沦,再沉沦。
他五官锋利,笼罩在阴影里,只看得清一双眼眸,黑暗中发出幽远深邃的光芒,像一头极具攻击性的猛兽,以狩猎的姿态蓄势待发,迫不及待地想将她拆骨入腹,吞吃殆尽。
他一边笑,一边说,语气温柔,却诡异至极,江芜被牢牢握着腰,身体被他撞得声音不成调,身下床单皱成一团,想逃,却完全没办法挣脱他双手的桎梏。
只能不断摇头试图驱赶那些话语对自己的影响,呻吟破喉而出,手抓住他的手臂反被握住改成十指紧扣压在床面。
“哈啊……呜……”
楚弋进得又深又重,每一下都能精准地擦过敏感点,顶上花心,龟头重重地碾磨捣弄,
他低下头,轻咬着她的耳尖,又朝她耳内窃窃私语,温热气流一道道拂过耳垂,吹进耳廓,浑身都燥热起来。
他咬牙切齿:“想把你操哭,想把你关起来,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对不对?”
他耳尖泛着一点红,眼角也带着一点绯红,纵然心里再激动,到底也是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少年。
“楚弋……”她嗫喏着喊他的名字,躲开他的气息,混乱着让他慢点,轻点,肉穴止不住地收缩起来,一下下毫无规律地夹紧他粗大勃胀的阴茎,外突的龟头棱刮着软肉后撤,敏感的肉褶被碾平,紧紧吸附着这根狰狞性器。
“…...啊啊,慢点呜呜。
”
穴口被磨得红软发烫,向外翻涌着黏腻爱液,将两人的交合之处染得一片狼藉。
已经哭了。
他看向江芜泪眼朦胧的眼睛,忍不住低头亲她,身下动作不减,撞得人声音说不出来。
随着抽插搅出喷溅的水液,她的脊背绷直又躬起,阴茎挤向深处,借着大股水液润滑,将龟头堵上宫口,囊袋不断重重拍打着腿心,直打得腿根通红,下体水液翻飞,疾速抽插间被捣出无数细腻的白沫。
封闭的卧室是肉体猛烈撞击的声响和两人混乱的喘息,楚弋拉着他的手勾住自己脖子,一手掐着腰,一手抱住腿根挺腰猛操,江芜只能用胳膊死死搂住他的脖颈,双腿因为剧烈的动作圈住他的腰,被带动着上上下下耸动。
“唔啊啊…不要。
”
快感侵占她的整个大脑,眼前闪过一道道白光,敏感的穴肉不断收缩绞着阴茎,软绵绵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抬起,贴近楚弋,内壁火热,缠紧茎身,过分热情地吸吮,交合之处契合得更加紧更加深。
江芜感觉到体内的性器越来越烫,越来越粗,茎身缠绕的青筋一下下狰狞地快速搏动。
极致的满足冲进大脑,生理性的泪水情不自禁地溢出来,肉穴忽地痉挛起来,紧接着整个逼穴不规律地颤抖着,水液淅淅沥沥地喷出来,江芜咬上他的肩膀,就这样哭着高潮了。
楚弋闷哼一声,大口喘着气,往里狠狠一顶,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