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亦沉思着没说话,他是独生子,身世虽然有些不堪,但有一个很切实的好处,就是凡事不用跟人争。
连家那种情况,他光是想想就头疼。
连丘没事儿搞那么多孩子干什么?难道他也想发展出一个新的文明吗?
想着想着,他又走神了。
连丘蹙眉看着他,觉得闻亦这人怪里怪气的,注意力怎么那么不集中
他用拐杖敲了敲地让闻亦回神,继续说:“不知道小星有没有跟你说过,刚到我那里的时候,他经历过好几场暗杀。
”
闻亦怔愣住,眨了眨眼,然后摇头道:“他没有跟我说过。
”
连丘叹了口气:“他性格要强,不会诉苦。
有一次子弹射穿了他的车玻璃,只差几厘米就打到他身上了。
”
“即使这样他也没有告诉我,还自己拿棒球棒把玻璃打破,掩饰那个弹孔。
后来还是陈宁在车座上发现了弹孔,才告诉了我。
”
闻亦低下头没说话,他想起前些天盛星河喝醉跑过来那次。
他说:那两年我每天都很累,每天都很想你。
却没说自己遇到的这些九死一生的险境。
连丘又说:“当年他本来是拒绝来我这里的,后来突然又同意了。
现在又突然要离开,我觉得他的来和去,左不过都只是一个原因。
”
原因本人坐在小板凳上,心情很复杂。
原来盛星河当初是拒绝过连丘的。
他忍不住开始推想,如果没有连丘这个人,那他和盛星河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首先,他们绝对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当时盛星河联系不上自己,但是最多再等几天,白景就会去找他。
而自己在医院醒来的时候,肯定能看到守着他寸步不离的盛星河。
误会不会存在,他们会给彼此疗伤,盛星河丧母的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