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继续又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现在突然开始纠结这个了,我是一直都没有变过的,不能因为你变了,你就要求我得跟着你一起变。
”
闻亦说的这些,盛星河刚才一个人的时候已经想过了。
闻亦确实没有骗过他,他的不掩饰就是他的免责声明。
可他还是试图说服闻亦,甚至开始道德绑架:“你说你没有责任,可我本来是个直男,要不是因为你,我……”
“你直个几把你直!”闻亦听了这话直接翻脸,训斥他:“你连个恋爱都没谈过,你知道自己直不直,那天晚上我可没看出你有心理障碍啊。
”
盛星河甚至开始耍赖:“那我跟你,是第一次,你得负责!”
“是第一次墙.j吧,你还有脸说?”闻亦都快笑了,抓起烟盒朝他砸过去:“老子在下面,还是第一次呢,我让你负责了吗?”
盛星河吼:“那你让我负责啊。
”
闻亦:“别负责了,以死谢罪吧你。
”
空气又沉默了。
闻亦真心觉得俩人在这争执着谁的责任太难看了,他是一个打从心底里讨厌任何争吵和冲突的人。
烦……
闻亦撅着屁股又把烟盒捡回来,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
盛星河突然说:“我怀疑过你有姓瘾。
”
闻亦张了张嘴,啪嗒一声,烟从嘴里掉下来了。
“好笑吗?我专门查过,前两天还打电话问了学校的教授,姓瘾到底有没有办法治疗。
现在我明白了,你没病,就是纯浪。
”
“……”闻亦被骂了,感觉很委屈。
把烟捡起来,重新叼了回去。
垂头沉思了一会儿,闻亦抬头,突然说:“盛星河,你说你那天喝了那个酒,所以才对我干那种事的。
可是那个酒只是催青,没有让人丧失理智的功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