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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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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死都不叫的两个字,这会儿被闻亦当成保命符一样在嘴里连声喊,只希望盛星河能饶了他。

     盛星河被哥哥那两个字喊得后腰一麻,感觉暴虐的情绪都如山洪一般,从他的身体里倾泻而出了。

     洪水退散,闻亦已经晕了过去。

     盛星河去浴室拿了湿毛巾,把闻亦身上的东西擦干净,然后才搂着他睡了。

     第二天也是他先醒的,闻亦还在睡。

    他放轻动作起来,进浴室洗漱。

     这是靠近郊区的房子,浴室都有三十多平。

    外面绿植成群,环境静谧,见不着什么人,治安却一点都不松懈,空中时不时有巡逻的无人机经过。

     盛星河站在洗手台前刷牙的时候,甚至还有小鸟飞进来。

    盛星河咬着牙刷,看着那只小鸟落到洗手台上喝水,觉得真荒谬,昨晚跟中邪一样。

     怎么就跟闻亦滚到一块,还跟着他回家了。

     理智再次回笼,盛星河开始分析,他觉得自己就是被生理欲求冲昏头脑了。

     一直以来,盛星河都没有太多欲望,所做的所有事都有明确的目标,他看不起欲望太重的人。

     在他看来,欲望都是累赘,是拖在人的尾椎上沉重的长尾巴。

     他早早勘破这一层,因无尾的轻松,而比一般人都跑得快。

     盛星河最后的结论是,这种事慢慢脱敏就好了,只要他和闻亦做得足够多,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这么容易失智了。

     他天真地认为,等自己对闻亦脱敏了,所有事就能重新回到原点。

     那时的盛星河太年轻,他完全没意识到,这种行为也许真的可以脱敏,但同时也有上瘾的风险。

     洗漱完,再次回到卧室。

    日光被窗帘筛了一遍,柔柔地落在床上,一个绮丽的残影睡在上面。

     晨光烧着了似的亮,照得闻亦很白,白得像个陷阱,等人进他的圈套。

     闻亦听见动静困倦地睁开眼,看到盛星河后茫然了一会儿,才回忆起昨晚的事。

    事后清晨的羞涩状态是不可能出现在闻亦身上的,他只是打了个呵欠:“早啊。

    ” 不等盛星河说话,他翻了个身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又睡了一个多小时,闻亦终于从床上爬起来。

    进浴室洗漱,他睡眼惺忪地看着洗手台里的一坨鸟屎发呆,然后才反应迟钝地骂了句卧槽。

     拧开水龙头把那坨鸟屎冲走,再看洗手池,觉得越看越像马桶。

     听见外面有动静,他叼着牙刷蹙眉出去,看到盛星河站在玄关,像是刚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拎着东西。

     闻亦一边刷牙,一边含糊不清地问:“你干什么去了?” “我出去买了点东西。

    ”盛星河把东西放在餐桌上往外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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