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亦就着他的手喝了口水,咽下去,又说:“镪.歼.犯这善后工作做得还不错啊。
”
他左一句qjf,右一句qjf,盛星河实在没办法假装听不到,表情管理终于崩溃,恼羞成怒地突然攥住闻亦的手。
闻亦吓了一跳:“你干什么?松开我。
”
盛星河把他的两只手怼在一起,用一只手锁死握住,他决定跟闻亦好好掰扯掰扯。
闻亦看他表情严肃吓人,也不敢再刺激人。
两只手被怼在一块儿,放在胸前,莫名有种乖巧的气质。
接着,盛星河开始和他从头复盘昨晚的事。
盛星河:“我是不是跟你说了,我喝了那个酒?”
闻亦:“是。
”
盛星河:“是不是你自己说的,你要帮我”
闻亦:“是。
”
盛星河:“是不是你、带着我、去开的房”
闻亦:“……是。
”
盛星河:“在浴室,是不是你自己脱的衣服”
闻亦:“……”
盛星河:“甚至我的衣服都是你脱的。
”
闻亦:“……”
盛星河:“所以你现在明白了吗?”
闻亦死死瞪着他,冷冷道:“我明白了,你是想说我活该。
”
盛星河瞪眼:“我没这么说!”
闻亦眼睛瞪得更大:“你就是这个意思!”
盛星河解释:“我的意思只是想说我不是镪.歼.犯。
”
免责声明谁还不会了。
盛星河也知道自己这做法很不地道,但是也不能全怪他,撩火的是闻亦,说想睡他的是闻亦,天天想把他当“可睡不可回收”耗材的人是闻亦。
说到底,这事儿得有一多半是闻亦自找的,盛星河被他生生逼出了一股匪气。
干就干了!怎么了?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阴暗面,聪明人善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