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缓缓驶进闻亦住的小区地下停车场,盛星河对这里有印象,那次代驾就是送闻亦回的这里。
那次闻亦喝多,还调戏盛星河,拍他屁股说什么这么有劲儿,待会儿上来自己动好不好?
结果一语成谶,闻亦现在才知道盛星河自己动的代价,也再一次确认了他真的很有劲儿。
闻亦在心里骂着娘,一言不发地往电梯方向走。
盛星河下来跟着他,一直把人护送进家门。
他代驾那次送闻亦没仔细看,现在才发现这里是两层的复式大平层,闻亦的卧室在二楼。
闻亦站在楼梯那,冷脸看着楼梯没说话,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才准备往上走。
他预感到上楼梯的动作带出的牵拉痛,绝对可以让他再死一回。
盛星河在一旁看出了他的迟疑,主动开口:“我抱你上去吧。
”
闻亦还是那副很烦躁的样子,阴沉沉地斜视着他,说:“我他妈是不是说了老子的腿现在分不……”
盛星河:“所以我说了,我抱你上去。
抱!”
闻亦冷冷地看了他一会儿,心里动摇了,但还是很傲慢地说:“那你给我抱稳一点,敢摔着我,我把你从楼顶扔下去。
”
盛星河没说什么,弯下腰,十分轻松地把闻亦打横着抱了起来,稳稳地踩着台阶上了二楼,问:“你卧室是哪间”
闻亦冷着脸指了其中一扇门,盛星河走过去,闻亦伸手开了门。
盛星河把他抱进去,轻轻放到床上。
闻亦又开始用缓慢得像蜗牛行走、树懒微笑、猿人进化的速度脱衣服,他现在感到身心都很受伤,很想蒙起头睡一觉,希望醒来之后发现这是一场噩梦。
盛星河看他那个费劲,就上前帮他脫,闻亦这次倒是没拒绝,他现在只想赶紧舒舒服服躺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