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勤业:“就是,你二哥说得对,要知道,你们的两个儿子都还没有娶媳妇,你们就不打算给你们的儿子攒点钱吗?是,你们要是住在这里,是不愁吃,但是也没有收入啊。
”
田勤业这个话说得很明显了,说他们没有收入就是点明了说他们不会拿钱给他们。
“二哥,幺哥,我们也想为孩子们减轻负担啊,但是我们是农村的,什么都不会,出去打工别人都不收,如果去工地的话,年龄摆在这里,一般工地也没人愿意收我们。
”
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而且大概是田勤秋的骚操作太多了,现在她的那一套已经不管用了,田勤秋的老公终于不当哑巴了。
“不会啊,我们的那个工地上有些人年龄比姑爹你大啊。
”
也不知道田清波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直接就把他的台拆了,后面他想说的都卡在了喉咙里,现在是说也不好,不说也不好。
最后一咬牙,他还是决定说出来,他就当没有听见田清波说的话,不然可能真的就没有机会了。
“所以二哥,您看,要不您让清清帮忙安排两个我们能干的工作,我们去了之后,也能在清清不在的时候,帮她看着点,要是有什么事我们也能及时通知她。
”
他们之所以忍气吞声这么久,就是因为他们去申城的那段时间,他们让自己的两个儿子查了一下田清清所在的那个公司,才发现这个公司在申城都是有头有脸的大公司,
即使他们能查到的东西都是一些网上随时都能搜到的东西,但是这些东西就已经足够了,他们还庆幸他们在离开老家前,专门去打听了一下当初投资修路的那个公司叫什么名字。
当初他们听说了田清清就是那个投资的公司的股东之一,他们知道股东的意思就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