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穿得跟个暴发户一样布灵布灵的女人指着邓秀兰和王美晨,趾高气扬的说着难听的话,邓秀兰和王美晨一脸愤愤不平。
“你看谁会信我自己弄脏我自己的礼服?你知道我这礼服有多贵吗?能让你们赔到倾家荡产。
”
田清清:“是吗?我来看看到底多贵的礼服,需要让我们赔到倾家荡产?”
邓秀兰:“清清,你来了。
”
这语气,听着委屈极了。
田清清:“好了好了,不委屈,别害怕,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田清清一边安慰邓秀兰和王美晨一边将端来的食物放在亭子的桌子上。
邓秀兰:“她是我同学,也是我室友,刚刚遇到了,她自己跑过来搭话,阴阳怪气了一通,之后走的时候手上的饮料没端稳,向我泼来,我挡了一下,她身上就也沾上了,她非说是我弄脏了她的礼服。
”
“又来一个乡巴佬,怎么,小镇做题家,考到大城市来了,不会就觉得自己是城里人了吧?装着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其实心里怕死了吧?”
田清清:“刚刚是你说要赔礼服是吧?”
“对,我这礼服十五万。
”
田清清:“那秀兰的礼服你是不是也该赔?如果你答应赔偿,那我也答应赔偿。
”
邓秀兰:“清清…”
田清清拍了拍邓秀兰的手:“信我。
”
“嘁,赔就赔,一件杂牌礼服,五千块钱顶天了。
”
田清清:“你这件礼服,是l家去年的过气款,加上你这一身的全部行头,最多不超过十万,在场的各位都是行家,你想敲诈谁?
不过今天是我室友的生日宴,我也不想闹得太难看,赔你一个溢出价,十万。
来,卡号,我现在转给你。
”
“你,行,算我给白小姐一个面子,十万就十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