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终于坐不住了是吗?想着要来找回我们这些信徒了?”
老头子笑了起来,“从前觉得祭品不够好,所以从来不管我们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
“我的孩子……我的儿子,病得那样重,我明明已经用他的姐姐,用留着我血脉的人当做祭品献了上去,仍旧没有人救下我的儿子。
”老头子止住了笑,他看着岑姣,一字一顿,“无论你为什么找到我的头上来,回去告诉你的族人,我们绝不会再成为你们的信徒。
”
“那口肉井,没了我们的供养,又能坚持多久呢?连我们的供养都断了,你们又能坚持多久呢?”老头子的话,岑姣不大听得明白,但是,她已经问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
和岑砀分别的时候,岑砀曾经给岑姣塞过一张地址。
那地址,可太叫岑姣熟悉了,在流黄县,不是山里的那个村子,而是另一个村子,要富足些。
现在想起来,那个村子,或许就是岑砀在岑人地盘外的根据地,离岑人的地方很近,倘若有人寻过来,也伤不到他分毫。
如果那个村子里的人,是岑砀的信徒呢?
那么,山里那个和岑姣渊源颇深的村子,又是信奉着哪一个岑人,听着哪一个岑人的安排做事呢?
岑人内部,有着很大的问题。
这点岑姣知道,现在,魏照是自愿跟着岑玥走的,而且,听她离开前的话音,岑人内部,似乎已经安定了下来,现如今由岑玥领头。
岑姣从流黄监狱离开了。
日光洒在她的身上,微微发暖,岑姣闭了闭有些干涸的眼睛,过了许久,她睁开眼,大步朝着马路走了过去。
她要上山一趟,瞧一瞧那肉井。
岑姣并不想与岑玥作对,可是现在,却又不得不这样做了。
单凭她自己,同岑玥作对,简直是天方夜谭。
岑姣不得不想办法借助旁人的力量,可是单单去找岑砀,岑姣却又有些不信任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