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顾也说到了关键的地方。
“黔州?她是在黔州认识你父亲的吗?”
顾也回头继续往前走,他的声音越发深沉。
“是啊,岑家人出现的第一个地方,永远在黔州不是吗?”
对于顾也的问题,其实岑姣并不知道。
因为很大的可能,岑姣对于岑姓人的了解,远不如顾也知道的多。
“你母亲,之所以能够在外面念到大学结束,是因为顾家村的人希望她和岑家人在一起?”岑姣心中疑惑渐浓,“可顾家村的人凭什么肯定在你妈妈伸出黔州的那几年,会有岑家人出现?又凭什么笃定出现的人会和你母亲在一起呢?”
“凭什么肯定会有岑姓人出现?”顾也重复了一遍岑姣的问题,他摇了摇头,“或许你去问岑家人,如果是什么山中的避世部落,为什么又要出现在人类社会呢?而且是频繁有人出现在人类社会。
”
“至于为什么确信我母亲能够带回去一个岑姓人……”顾也顿了顿,他似是笑了一声,可那声笑到最后,却又化成了叹息,“因为我母亲不是第一个离开村子的人。
”
“我有一段不错的童年。
”顾也继续道,“直到那个男人……我的父亲,突然消失。
”
“我出生后,村子里的孩子并不喜欢我,可我不在意,因为那个男人总能拿出各种各样的玩具供我消遣解闷。
”顾也垂着眼,对于童年的回忆,点到为止,他继续说了下去,“其实,在那个男人消失前,已经有了征兆。
大概是前……”顾也顿了顿,似是在心里算时间的长短,“前两三个月,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与母亲发生了剧烈的争吵,甚至动了手。
只是最后,以他被我外公外婆关进地窖作为终止。
”
“我偷偷去看过他,可他不同我说话,像是不认识我了。
”顾也嗤了一声,“他被关在地窖里两三个月后,突然消失了,只剩下捆他用的绳子,他消失的那一天,我母亲也疯了。
”
“我成了村子里最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