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的事情,当然不能听信他的说法。
”
岑姣沉默下来,她专心逗着面前的那只大狗。
其实,对于自己的母亲,岑姣没有记忆,她不记得六岁之前的事情,对于自己的母亲,自然没有半点印象。
以前,她相信赵侍熊的话,对着赵侍熊给她的,自己母亲的照片,总是在想,瘦瘦弱弱的母亲,是怎么在那个吃人的村子里活下来,还将自己好好地养到六岁的呢?
或许是血缘之间的牵引,就算岑姣半点不记得自己同母亲相处的时候,可看着照片上那个,同自己七分像的女人,总是心生亲近。
这一路总是在不停地追赶,岑姣很难有这样安静的,可以坐在树林中,放空自己的时候。
现在坐在这儿,耳边蝉鸣断断续续,风声混在蝉鸣中,消了三分暑气。
日头西斜,魏照站起身,他看向岑姣,“我下山去取车,如果遇到钱山,顺便从他那儿探探口风。
”
岑姣点了点头,她拍了拍身边大狗的脑袋,“那我沿着小路下去,在离山腰停车场远点的地方等你。
”
狗儿山上已经没什么人了。
就像先前本地人和他们说的一样,白天倒是有不少人会上山踏青或是做别的事情。
等天渐渐黑下来,人就散了,没人愿意在山上过夜。
岑姣沿着小路往山下走,那条大黑狗就跟在她身侧,偶尔经过荆棘丛生的地方,那只大狗也会拦到岑姣面前,用牙先咬断荆棘藤蔓再让开,供岑姣通行。
第一次岑姣没有反应过来。
等到第二次那条大狗他又要先咬断那些扎嘴的藤蔓时,岑姣拦住了大狗的动作,她蹲下身,用随身带着的小刀将藤蔓割断。
大狗似乎被岑姣的动作惹得愣在了当场。
它绕着岑姣绕了一圈又一圈,像是有些不解,又有些许兴奋。
“你以前,是认识我妈妈吗?她是你的主人?”虽说岑姣知道,这只大狗就算很有灵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