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清楚岑姣脸的时候,就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只是老钱头仍旧是装模作样地接过照片,上上下下,前后左右仔仔细细地将照片看了一通,过了一会儿,才放下照片,清了清嗓子,“我记得这张照片,十几二十年前拍的了。
”
十几二十年前拍的了。
岑姣那时候,甚至还没有被赵侍熊接走,又怎么会是照片上这副样子,穿着旗袍,和肖舒城拍照呢?!
十几二十年前,肖舒城也该在学校里,还是个小学生!
岑姣看向了老钱头,“老先生,您是病得糊涂了吗?”
“照片上的人,长得同我一模一样,难不成我二十年前就已经是这样一副模样了吗?”岑姣说得有些急,也顾不上说的话是不是会惹得面前的老头子不悦,她胸膛微微起伏着,几乎要被这奇怪到极点的事情惹得发疯。
老钱头瞥了岑姣一眼,他显然不在乎岑姣那没有礼貌的话,只见他缓缓站起身,然后看向魏照,“你先出去吧,我有话单独和她说。
”
魏照的手按在岑姣的肩膀上,听到老钱头的话,有些迟疑,没动。
老钱头见状抬手指了指门口,“你就搁那儿站着,我不关门。
”
“我没事,你过去等着吧。
”岑姣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下来。
她看向魏照,示意他不用担心自己出事。
魏照抬手轻轻拍了拍岑姣的肩膀,抬脚往外走。
他并没有走得很远,就在门口的田埂上,那头黑狗已经吃完了饭,在门口趴着,时不时抬起眼皮,瞅一瞅魏照。
等到魏照走出了屋子,岑姣再次看向了老钱头,她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翻涌的情绪压了下去,“你要和我单独说什么?”
老钱头看着岑姣,“你在这儿等着。
”
话音落下,老钱头走进了一旁的卧室。
岑姣盯着卧室门上挂着的流苏门帘出神,随着老钱头的动作,门帘轻轻晃动着。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