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村?”她念了出来,“原来是这个贵,我还以为是什么鬼村呢。
”
听岑姣这样说,魏照便知道刚刚岑姣也是问出了什么的,他投去视线,示意岑姣说说看。
岑姣和那些伯伯娘娘聊天的时候,给自己套上的身份,是个忍受不了大城市的快节奏生活,想要来陈郡躺平的年轻人。
她问那些娘娘,陈郡附近有没有什么地方,又有文化底蕴,风景又好的。
那些娘娘伯伯没听懂什么是文化底蕴,却听懂了风景好。
他们左一句,右一句。
说得大多是一个地方——狗儿山。
魏照微微皱眉,“狗儿山?这名字怎么这么奇怪,而且陈郡在平原,哪儿来得什么山。
”
岑姣白了魏照一眼,“我猜是个小土堆,可能有个几十上百米高,只是这儿四处都平,有高点儿的地方,自然就成了景点。
”
“那你这狗儿山,和贵村又有什么关系?”
“我不是正要说下去吗?”岑姣抬手在魏照手臂上轻轻捏了一下,连她自个儿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竟是这般流畅地和魏照撒起娇来了。
也不知道是谁先反驳的,“你们给人小姑娘说狗儿山那地方,真是不厚道。
”
“忘了贵村那些事儿啦?”那人问。
旁边的人这才又你一言我一语地补充起来。
“小丫头,你看风景可以去狗儿山,休息的时候,不少陈郡本地人都会去山上踏青避暑呢。
”
“是,踏青避暑可以,可不能在那儿住啊,不是我们这些人在背后嚼别个舌根,是狗儿山底下的贵村,老出事儿。
”
“可不嘛,上回我领着娃娃去那儿吃酒,就沾了一点儿夜路,回来娃娃又哭又闹,丢了魂,后来还请人喊魂才正常的。
”
这样看,贵村十五组,和狗儿山,势必要走一趟。
只是时间不早了,保险起见,岑姣同魏照决定第二天早上再动身过去。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