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姣微微皱眉,对于赵侍熊的亲近,她有些抗拒,只是躺在床上,再躲也躲不开赵侍熊的触摸。
“姣姣,跟我回去吧。
”赵侍熊继续道,“外面这样危险,你这次先是被人设套险些与人结下阴亲,又是被人推得从楼上摔下去,事不过三,如果再有下一次又会是什么?爷爷当真是想都不敢想。
”
赵侍熊依旧像刚刚那样,字字句句,无一不展露着他对岑姣的爱意。
“那个小姑娘的事儿,是我不对。
”赵侍熊看着岑姣道,他声音恳切,“只是姣姣,你也进过那片山林好几次,应该知道,那山里邪乎呢,我带着枪,也只是为了保护你,保护自己。
如果你当真难以从当年的事情中走出来,那等你好起来,我就去自首,该给那小孩偿命也好,该坐牢也好,我都认了,只求你别因为那件事,这样抗拒爷爷对你的保护。
”
赵侍熊还在说着。
可岑姣却是什么都没有听进耳朵里去。
她浑身冰凉,在这渐渐入夏的日子里,岑姣躺在床上,却是一身的冷汗。
被设计险些与肖舒城结阴亲这事儿,只有她,桑寻,魏照知道。
岑姣自己到现在刚刚醒过来,根本没有和赵侍熊提起过这件事。
桑寻不在这儿,且她向来是不大喜欢赵侍熊的,又怎么会私底下告诉了赵侍熊这件事情呢。
至于魏照。
在赵侍熊他们赶过来前,他就对赵侍熊一行产生了疑心,自然不可能再将之前的事情告诉他们。
可如果,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赵侍熊,他是从哪里知道的呢?
岑姣如坠冰窖,她盯着赵侍熊,眼睛一眨不眨,直到视线被生理性的水雾遮挡,她才缓缓眨了眨眼。
赵侍熊还在说着,说着他们从前的祖孙情谊,说着岑姣对他的重要。
“爷爷。
”岑姣眨眼后,眼前的情景再次变得清晰起来,她压下心中的厌恶,对着面前的人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