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探了探头,“魏哥他以前就是这样,嘴硬!”
岑姣倒是难得有这样的闲心,她和方可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
“以前训练的时候,他拽得二五八万的,后来被教官一顿收拾,累得跟狗一样。
”
“给训好了?”
“嗐,哪儿能啊,每天被拉着操练,累得不行也不耽误咱魏哥拽得二五八万不是。
”
眼瞧着方可将自己年轻时那些糗事儿全给抖了个干净,魏照终于把车速从九十码提到了九十五。
等到了方可要去的地方,魏照开口赶人,“你到地儿了,还不快下去。
”
方可虽然看着没什么正形,却也知道岑姣和魏照还有正事儿,也不留他们,“行,你们事儿解决了再来尚河,我做东,请你们好好玩玩。
”
“走了啊。
”方可跳下了车,对着魏照和岑姣挥了挥手,“回见啊,魏哥,嫂子。
”
说完,方可是一溜烟地跑了。
车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过了好一会儿,魏照才咳嗽着开口,“你……你别往心里去,这小子年轻的时候就满嘴跑火车。
”
“估摸着肖舒城的父亲已经到了一会儿了,我们还是快过去吧。
”魏照道。
岑姣默默移开了落在魏照耳朵上的视线,“行,忙正事儿吧。
”
只是就算不看着魏照,岑姣面前也仍旧是魏照耳尖一点点染上红色的画面。
第37章
肖舒城的父亲退休前是个老师。
岑姣没怎么见过他,印象里,老头子总是收拾得干干净净,是个体面人。
所以看到那个佝偻着身子,衣服看着有段时间没换了,胡子拉碴的老头儿时,岑姣一时间没敢认。
反倒是老头子先认出了坐在轮椅上的岑姣。
他搓了搓手,看着有些局促,走到离轮椅几步远的地方时,又有些踟蹰地久久不往前走。
“肖老先生?”魏照先开了口。
老头子应了一声,他脸上是略显尴尬的笑,有些局促不安,视线落在岑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