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毕竟连头发,都有可能被山雀叼走去做窝了。
”
“不,不是的。
”岑姣摇了摇头,“他的尸体并没有腐烂……至少我见到的那半截没有。
”
“那说明肖舒城根本不是两年多前死的。
”魏照道,“峡谷那种地方我待过,超市又湿润,一个死了两年的尸体,绝不可能是你所说的那种状态。
”
岑姣伸直了脖子,她瞪着魏照,“那万一是有人处理过肖舒城的尸体呢?”
“好,就当肖舒城当真是死了两年后又活了过来,可他既然能活过来,那么两年前能算是真正的死亡吗?”
“那么姣姣,肖舒城究竟是什么时候死的呢?两年前,还是不久前?”
“你笃信长明灯不会出问题,可是现在矛盾出现在了长明灯自己身上。
”魏照摊了摊手,“只能说明长明灯出问题了。
”
“也许是寺庙没有按照你的吩咐添补灯油,或许是你师父给你的香火受潮出了问题……”
“长明灯不会出问题的。
”岑姣摇了摇头,她心中,其实隐约有一个答案,只是那答案她也不算笃定。
岑姣让魏照将她的包拿了过来。
她从里面翻出了这次从肖舒城的旧物中拿出来的东西。
除了那张照片,还有一本破旧的日记本。
本子上写着的,是些琐碎的日常,重复的行程,没什么特别的。
只是最后几页上写着的东西,被写下的人重重划去,已经分辨不太出来了。
只能勉强分辨出一星半点。
盘古开天辟地,女娲补天造人。
这两句后面的内容,被人一遍又一遍重重地划去,半点都看不出写了些什么,往后看,只剩最后一句,“大禹治水,随山浚川。
”
魏照微微皱眉,“神话故事?”
岑姣伸手指向那句女娲补天造人。
“以前我当师父哄我,现在想起来,也未尝不是真的。
”
“师父给我供香的时候,曾半真半假地告诉我,这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