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苍白,最后转为红润。
“舒城的父亲……”蔡月开口道,“精神不大好,我怕吓到你,就把他关在了屋子里。
”
岑姣的视线从紧闭的房门上移到了蔡月脸上。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道,“伯父身体不舒服,还是得去医院,要是在家里越来越严重就不好了。
”说话时,还带着两丝怯生生,看起来,有些懵懂无知。
蔡月这时,紧绷的背才松了下来,她往前走了两步,“舒城的东西都收在另一间房里呢,来,我带你过去。
”
岑姣顺着蔡月的意思,进了那间稍小些的屋子。
里头堆满了肖舒城的东西,和岑姣的合照,被蔡月收在杂物的最上方。
岑姣抬眸看过去。
是黑白的照片,看着十分有厚重感,照片里,自己冷着一张脸,与肖舒城有些距离。
而肖舒城则是没有看镜头,反倒是转头看向自己。
即便是在照片上,也能看到那绻绻的目光有多么灼热。
然而,岑姣对这张照片却没有半点印象。
她记得分明,自己和肖舒城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一张照片都没有留下,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呢?
蔡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了出去。
屋子中央的白炽灯亮了起来,白色的光晕投在照片上,让那张照片多了几分不真实。
岑姣抬手,将相框取了下来,翻过来,照片背面,写了字。
字微微有些晕开,那两个字是陈郡。
陈郡。
应该是个地名。
岑姣来不及细想,她将相框中的照片拿了出来,收进了口袋。
得在桑寻到这儿,蔡月动手前,尽可能地找到岑姣觉得有疑点的东西。
肖舒城的东西各式各样,岑姣翻找了许久,除了那张照片外,没再找到什么特殊的。
正当岑姣有些不死心时,忽地听到了门铃声。
而蔡月的声音则是在门外响起,“师父,请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