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是有一件想不通的事情。
”岑姣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她将吃完了的冰棍棍子扔进了垃圾桶,看向魏照时,眸光忽闪忽闪的,“我不明白,究竟什么人在对付我。
”
“一点头绪都没有?”
岑姣摇了摇头,她看向魏照,“你觉得,贫瘠山村的人从监狱里逃出来并且布下这样一个疑云丛丛的棋局,有多大的可能性?”
魏照叫岑姣这一句到处都是定语的问题问得愣住了。
又是贫瘠山村,又得越狱,还能布下这么疑云丛丛的棋局。
魏照失笑,他摇了摇头道,“岑姣,如果真有你说得那么本事,那他不该在贫瘠山村里才对。
”
“也是。
”岑姣若有所思地转过身,而后长长叹了一口气,“那我还得去见一见师父,也许师父会有头绪。
”
“师父?”魏照被岑姣口中这不该出现在这个时代的名词惹得一愣,“你是说之前教你功夫的人?”
“不是。
”岑姣满脸的认真,“我是拜了师门的。
她教了我许多东西,如果没那些本事,之前我也不会自个儿往没开发的峡谷去,那不是找死吗?”
魏照颇有些无奈。
这个岑姣啊,记着自个儿先前去峡谷里找她,让她被巨蟒咬了一口的事儿,时不时就得强调一回,她是有十足的把握才独自进山,不是胡闹,而是被魏照连累了。
过了一会儿,魏照探头去看岑姣择菜择得怎么样。
不看还好,一看魏照简直是肠子都悔青了。
不是最嫩的叶子不要。
七七八八的,一旁的篮子里,只剩下一小把青菜。
岑姣最终还是被魏照赶回客厅休息去了。
只是被赶出客厅的人还有些不服气,不过不用她干活儿,岑姣倒也乐得清闲。
她盘腿坐在地毯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
电视上的节目乏善可陈,看得岑姣犯困。
只是余光忽地瞥见一抹亮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