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那么他人不该会出现在峡谷中。
难道,那只是自己的错觉不成?
岑姣平放在身侧的手指忽地跳了跳,像是某根神经忽然被触动。
见岑姣垂眸不再说话,陈玉生才小心翼翼地继续开口,“先生听说你独自进山也赶来了,你现在醒了,我去通知他一声。
”
岑姣没动。
陈玉生见状便当她是默认,站起身准备离开。
就在陈玉生快要推开门的时候,岑姣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我找到了入药的菌子,你们带回来了吗?”
“带回来了,已经交给师傅炮制去了。
”陈玉生答道,他又等了一会儿,岑姣没有再说话。
见岑姣没有抗拒自己去请赵侍熊的事情,陈玉生心底松了一口气。
生为岑姣的朋友,陈玉生自然希望岑姣能够同赵侍熊将矛盾说开,毕竟若回到从前,岑姣该有十分光明且绚烂的一生才是。
而不是像现在那样,一个人,守着个破花店,一眼都能看到头去了。
陈玉生离开后,岑姣紧绷的后背才缓缓松了两分。
她不再遮掩满脸的疲累,而是缓缓向后靠,柔软的靠枕在岑姣躺下来的瞬间将她包裹。
在那温柔的包裹下,岑姣悠悠吐出一口气。
她闭上眼,睫毛卷翘,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来。
光是看着她的身影,便觉得坐在床上的人实在是累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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