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江雪宁听了这话只觉得不可思议,“江梦舒,你撒这样的谎不觉得可笑吗?我何时推过你?”
“当时廊下只有你我二人,姐姐,你敢做却不敢当吗?”江梦舒落下泪来,看起来好不狼狈。
“你说是江雪宁推的你,她是你长姐,何故要害你?”梁安帝的声音平稳,向着江梦舒问道。
“此乃家中丑事,臣妇不敢欺瞒皇上,江雪宁与裴玄铮暗通款曲被我发现,她想要杀我灭口啊皇上!”江梦舒泣道。
听着江梦舒的话,江雪宁简直要被气笑了,“皇上,江梦舒的话全是一派胡言,就算雪宁真想杀人灭口,又岂会选在宫中,在太后和皇上眼皮子底下动手?”
“正因为在宫中,旁人料定你不敢下手,你才偏偏要做出此事,好将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江梦舒仍是跪在地上,向着梁安帝哭诉,“皇上,若您不信臣妇的话,您可派人去西川王府北苑,去裴玄铮的书房里搜。
”
“柜子东面的抽屉里全是裴玄铮写的字,足足有数百张,纸上面只有一个字,正是江雪宁的宁字!”
梁安帝闻言微微变了脸色,江雪宁虽未入宫却已被他册封为妃,若裴玄铮当真敢觊觎江雪宁,其心可诛!
“皇上……”见梁安帝脸色有异,江雪宁眼皮一跳,刚要出声却被梁安帝一个手势止住。
“裴玄铮何在?”梁安帝的声音平稳,听不出丝毫的喜怒。
“回皇上,裴大人此时当在兵部。
”
“宣他进宫。
”梁安帝吐出了四个字。
内殿中灯火通明。
裴玄铮一身暗纹劲装,越发显得身形笔直,气度逼人。
他进了内殿,目不斜视,不论是江雪宁还是江梦舒,都不曾看上一眼,只向着梁安帝行了一礼。
“臣裴玄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