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对大梁忠心耿耿,岂容你肆意抹黑?”
“皇上,”江守之脸上满是沉痛之色,“江云驰虽是老夫义子,但老夫将他视如己出抚养多年,若非真有此事,老夫这般检举义子,对老夫,对江家又有何好处?”
“正因他立下赫赫战功,又在大梁位居高位,老臣更不能看着此子危害社稷,威胁到皇上啊!”
梁安帝的眼睑处微微跳动着,他看着跪在地上的江守之,良久后方才开口,“此话当真?他真是北胡人?”
“千真万确,”江守之眼底满是沉痛之色,“北胡人狼子野心,即便他在大梁多年,可在他知晓身世后,丝毫不顾君恩,竟生出这样的妄念。
”
“皇上,老臣养虎为患,自知犯下大错,不管皇上如何降罪,老臣都无话可说,但江云驰此人决不可放任不管,还请皇上早做决断!”
“你说,他和北胡大汗勾结,你可有证据?”梁安帝微微前倾了身子,他的声音微弱,脸色更为难看起来。
“启禀皇上,有一人深知此事的来龙去脉,只要皇上召见此人,一切便都可以真相大白。
”
“是谁?”梁安帝中气不足的喝出了两个字。
“西川王公子,裴玄铮。
”
军营。
“大将军,眼下的情形对您不利呐,江太傅一口咬定您和北胡人勾结,皇上又连夜找见了四公子,四公子进殿后,皇上就将老奴等人赶了出来,四公子到底说了什么,老奴也不知晓。
”
崔公公披着斗篷,几乎将脸庞都给遮住了,他声音极其轻微,将宫中的事逐一告诉江云驰知晓。
“不过想当初四公子受命前往北疆做过一段时日的监军,他的话,皇上兴许会听上几分,大将军,您可要心里有数呐,皇上此番召见,怕是……凶多吉少啊。
”崔公公一脸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