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的生母出身低贱,你将他养在膝下,日后,他就是你的孩子。
”江守之并不知道女儿心里在想些什么,只细细的解释与叮嘱。
江雪宁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觉说不出的荒唐和好笑,没成想重来一次,她竟还是要给当那个孩子的“母亲”。
“父亲为何要我将那孩子认在膝下?”江雪宁的声音轻柔且平和,“父亲难道是想等此子登基后,以外公的身份来把持朝政吗?”
“宁儿?”江守之皱起眉。
“可父亲难不成忘了,裴幼文还有爹爹,但凡他登基,裴玄铮就是摄政王,有裴玄铮在,又怎能轮到您呢?”
“这便是你与父亲说话的态度?”江守之眉心蹙的更深,对着女儿低声喝道。
江雪宁的眼瞳里蕴着哀伤,唇角的笑容却越发的甜美,“那父亲觉得,女儿该以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一个将自己当做棋子的父亲?”
“你!”江守之大怒,霍然起身。
江雪宁迎上他的目光,见父亲动怒,她心中除了悲凉外,竟也有些隐隐的快意。
既然他并不曾将自己当作过掌上明珠,自己又何须要对他百依百顺,像个木偶一样去为了他的野心牺牲,能够圆了彼此的颜面,已是足够。
江守之离开时,毓英刚好端着点心走了回来,瞧着江守之的样子,毓英不敢吭声,直到江守之走远后,毓英方才快步上前,对着江雪宁小声开口,“小姐,老爷怎么了?那脸色沉的吓人。
”
“没什么,”江雪宁微微笑了,拿起一块点心咬了一口,有些感叹道,“苏婶做的这一手荷花酥当真好吃,可惜进宫后怕是很难吃到了。
”
“这有什么,等小姐在宫里站稳脚跟,咱们将苏婶接进宫也行啊。
”
毓英不以为意,那日江雪宁虽说要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