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不敢忘记父亲的栽培,若没有父亲,又如何能有孩儿的今天?”江云驰目光深沉,声音中满是诚挚之情。
江守之的眼中浮起一丝满意之色,他轻轻拍了拍江云驰的肩,叹道,“你从凉州回来,便赶上了老太太的丧事,父亲也没来及和你好好说说话,云驰,你不会怨父亲吧?”
“父亲说的哪里话,云驰已不是三岁小儿,又怎能不理解父亲为祖母治丧的辛苦?”
江守之眼中的满意之色更是深了一层,就连唇角也是透出几许笑意,“父亲还没问你,这次前往凉州事情办的如何?”
“幸不辱命,凉州城的布防情况我已如实上报皇上知晓。
”
江守之颔首,眼中陡然有精光闪过,他伸出手逗弄着笼中的画眉鸟,闲话家常般开口,“云驰啊,在凉州可曾遇见过什么人?”
江云驰想了想,说,“父亲为何这样问?凉州荒凉偏僻,孩儿并不曾遇见什么人。
”
江守之感慨,“你与北胡人结下的梁子太深,而凉州又已接近北胡,父亲是担心你的安危。
”
“孩儿明白,还请父亲放心。
”江云驰微微一笑。
“将军。
”
看见江云驰出来,阿胜很快赶了过来。
“怎么样了?”
“萧云和和花凤仙都已按您的吩咐安置好,不论江守之的人如何查找,也必定不能找到二人的下落。
”阿胜低低的开口。
江云驰点点头,“做的不错。
”
“将军,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祖母新丧,皇上有意在百日内让我尚主。
”
“将军!”阿胜大惊,“尚主后北疆的兵权还能在您手里吗?”
在大梁一直有不成文的规定,驸马并不可掌握实权,亦不可掌有兵权,大多是在朝中挂个虚职,领份饷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