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眼就能瞧出来。
”
江云驰心中微沉,“你是说,他长得和梁人不同?”
“可不,虽然他说话和梁人的口音差不多,一举一动也都有意模仿梁人的生活习惯,可他那眼眶的轮廓明显比梁人深,还有他那鼻子,梁人可没那么高的鼻梁。
”
花凤仙说完,目光又在江云驰身上一大梁,嫣然笑道,“俊小哥,我要没看错,你身上也有北胡人的血。
”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公子地地道道的梁人,怎么会有北胡人的血……”阿胜顿时不乐意了,欲上前和花凤仙理论,江云驰一个手势,令他停下了步子。
“公子,您别听她胡说。
”阿胜有些着急,江云驰驻守北疆多年,和北胡人也不知打了多少场仗,死在他手里的北胡人更是数不胜数,说他是北胡人?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我在这儿住的久了,瞧着梁人和北胡人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打你,孰是孰非,实在难说,”花凤仙仍是笑嘻嘻的,“梁人不比北胡人高贵,北胡人也不能比梁人好到哪儿去,是梁人也好,北胡人也好,有什么要紧?”
“后来如何了?”江云驰没有理会花凤仙的话,只继续问着那男子的下落,“他是何时离开的,你还记得吗?”
花凤仙想了想,道,“他养好伤就走了,他走的时候天气已经很冷了,我还记着他牵着那小男孩在雪地里一步一个脚印走啊走。
”
“那孩子哭了,他就将那孩子扛在了肩上,那孩子的鼻涕啊,流的老长。
”
“要说起来他直到现在还欠我房费哩。
”
“再没别的了?”江云驰的眼神有些落寞。
“那还能有什么?萍水相逢,你还指望我能跟他有一腿啊?”花凤仙说完,拿起帕子捂嘴咯咯地笑。
江云驰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