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舒意担忧出声:“你感冒了吗?”
现在任何人的感冒都有可能威胁自己安危。
“不是,天生烟嗓。
”小哥收垃圾的手停顿下,继续收。
简舒意细听了男人的声音,是烟嗓。
小哥收垃圾的动作不是很熟练,简舒意看见木妍灵推着新的垃圾来,便帮着小哥一块收。
“你是志愿者吗?”简舒意最近负责清理垃圾,之前的小哥是个憨厚的男孩子,约莫二十五六岁,台中人。
听他说,台中市民自愿成为志愿者,支援医护人员。
小哥淡淡“嗯”一声,还是浓重的烟嗓。
简舒意说来几句话,发现对方没有聊天的欲望,也就不在开口。
一批垃圾收走,简舒意跟木妍灵站在医院后门,看着小哥上车。
“你怎么来?”木妍灵问。
简舒意感觉到小哥上车时,好像看了她一眼。
很熟悉的感觉。
“你有没有觉得他跟陆岑溪很像?”简舒意问。
木妍灵笑了,仿佛听到一笑话。
陆岑溪现在在京城,肯定参加他们之后演唱会的训练,怎么会来台中。
况且台中封禁,人也不是那么容易进来。
并且没有人这时候来台中,除非他不要命了。
“你是不是想你老公了?”木妍灵打趣的问。
简舒意没说话,往回走,木妍灵跟着她屁股后悔问。
&ltahref=”&ltahref=&quot/tuijian/baiyueguang/”&gt&quottarget=&quot_blank&quot&gt/tuijian/baiyueguang/”&gt&lt/a&gt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