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岑溪想了会,身子往下爬了下,他要在确保下。
陶瓷瓶的釉口,被黏腻腻的东西塞住。
陆岑溪很满意,他可以宠着简舒意,可以让她作天作地,但是她不能离开他,简舒意的心里身体里只能有他一个人。
弄完一切,陆岑溪来到卫生间,掀开上衣下摆,刚结疤的伤口因剧烈的动作又裂开的痕迹。
可是,陆岑溪面无表情处理着。
在一半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但那又怎么样。
人活着不就为了又爽又痛的那几个瞬间吗。
翌日,简舒意睡醒,头痛地厉害,她晃了下脑袋,勉强恢复了精神,掀开被子要起身,身上像是被重物砸过一般,都处有着痛感。
随之的是昨夜记忆苏醒过来,她立刻清醒,往卫生间方向跑。
陆岑溪昨晚怎么也不肯为她清理,也不肯做多余措施,他就是想让她有他的孩子。
淋浴水龙头打开,简舒意站在宛若瀑布似的水下面,闭眼,任由水冲刷着身体。
拜托,千万不要怀孕。
她脑海里仔细回想着上次来例假的日期,可是她的例假又很不准时。
简舒意懊悔着,却也没有办法,只好先出来擦干身体。
她收拾妥当,准备去上班,陆岑溪让她过来吃饭。
简舒意没理陆岑溪,也没有回答他的话,直接越过他往外走。
她扭动门把锁,没有扭动,转头看向他。
陆岑溪手上转着钥匙,眼神里的不容反抗让简舒意恼火。
“什么意思?”简舒意目光落在门把锁上,用眼神让陆岑溪给她一个解释。
陆岑溪道:“先吃饭。
”
简舒意以为吃完饭,陆岑溪就给她开门,她不情愿也还是来到餐桌前。
陆岑溪准备牛奶面包、小笼包馄饨等等,种类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