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意识到,这是人类在发烧。
人类总是这样脆弱,疾病,意外,谋杀,天灾,任何的小事都会夺走他们的生命。
此刻那双柔软的红唇张开了,慢慢含住了他阴茎的头部,小巧的舌尖迟疑地舔弄了一下。
她嘴巴里也很烫,或许是高烧的缘故,高热,且湿润,柔软。
一种很奇异的本能涌上来,让他感到陌生。
祁棠先含了含头部,感受他的阴茎在口腔中半勃,差点老泪纵横。
能勃起就好,她还害怕非人类没有正常人类男性功能,能勃起就是好勾八。
她吐出那部分,回忆起小电影的情节,生涩地捧住分量沉重的性器,并底端的阴囊,想象成一根荔枝味——她最喜欢的口味——的棒棒糖,卖力地舔舐起来。
一开始她还在催眠自己,可是舔着舔着,就被原身残留的本能夺舍了,她口舌并用,吮弄得啧啧有声,甚至用上了牙齿轻咬,痴迷无比地让阴茎塞满口腔,并不断用柔软的咽喉去吞吐。
沉妄低喘一声,抓住了她的头发。
祁棠头皮一疼,停止了动作,她睁开雾蒙蒙的眼,口中的阴茎弹跳出来,在柔软高热的脸颊上留下道道气味淫靡的透明液体,嘴唇也被口水混杂着他的体液染得湿润嫣红,就像吸饱了阳气的鬼魅,有种惊心动魄的冶艳。
沉妄静静盯了她一会儿,盯得祁棠清醒了不少,那种狂热稍有退去。
她被迫仰着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
心里有些抱怨,好不容易进入状态,干嘛要停下,一会儿你痿了怎么办?
不知是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什么样的心思,沉妄冷笑一声,修长冰凉的手指从她的嘴唇伸进去,撬开雪白的贝齿,又把阴茎插了回去。
依旧是坐在床上,高高在上的姿态,但这次祁棠的吞吐却不由自主了。
脑后一只手,不轻不重抓着她的头发,漫不经心地在她口中抽插。
时重,时缓。
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