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赵丕谷刚要发作,赵务就突然出现,一把拉住了他。
“干什么?”
人多眼杂,赵务也不好直说是齐默要找他,只是道:“有事,您跟我过来一下。
”
“有什么事不能以后再说,没瞧见我在这里陪着庾公子的吗?”
赵丕谷瞪了赵务一眼,现在不把齐默派来的这个骚包给哄好,万一他回去之后告我们赵家的黑状怎么办?
你小子不知道谢家是怎么被灭门的是吧?
“堂哥,麻烦你代为照顾一下庾公子。
”
赵务朝赵贺拱了拱手说罢之后就硬拉着赵丕谷走开了。
赵贺自然是欢天喜地的接下了这份差事,代替赵丕谷在庾子迁的身边跟前跟后。
庾子迁过来,那一身褪色青衫长袍的年轻文士自然让他觉得无比扎眼。
正巧这时庾子迁觉得诗兴大发,便用扇子指了指长袍文士,又扇了起来。
昂着头,庾子迁脑袋左摇右晃的憋了会。
灵光一现,庾子迁哈哈一笑,道:“冬月北风劲,腊月寒意冷,竖子布衣粗,能耐过年关?”
赵贺脸部肌肉微微一抽,愣了半晌之后拍手叫绝:“好诗啊好诗,也就庾公子这般的谪仙人物才能作出这样的好诗词了。
”
周围众人纷纷别过了头去。
太不要脸了!
青衫文士有些哭笑不得坐在原位上。
他自然是能听得懂庾子迁这首打油诗是在嘲讽自己。
要说庾子迁才学过人吧,这一首打油诗的水平实在太低了些。
若说庾子迁胸无点墨吧,这首打油诗甚至能跟《诗经·国风·豳风·七月》对上。
青衫文士笑着摇了摇头,注意到齐默的目光落到了这边,这才悠然起身。
管他呢,这次过来就是想要在齐使君面前露个脸抱大腿,谁来给自己当这个垫脚石让自己踩不都一样。
如此想着,青衫文士望着庾子迁,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眼中充满了对庾子迁的不屑,轻蔑的呵呵一笑。
“一之日觱发,二之日栗烈。
无衣无褐,何以卒岁。
”
庾子迁傲慢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这货说什么呢?
赵贺在一旁忍不住给庾子迁解释道:“庾公子,这是《诗经》里的诗,意思就是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