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一下子什么也看不见了,立刻就吓得剧烈挣扎,担仍被人死死地按住。
“见过杀鸡没?”
齐默轻松的语调里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怖。
齐默轻轻地拍了拍赤哲奴的肩膀。
“就是那种把鸡给摸了脖子慢慢放掉血的那种,起初鸡也会像你挣扎的这么激烈。
”
赤哲奴惊恐的大喊着,但是因为嘴里已经被塞了布团,声音只能成为那种低沉的呜咽。
“放心,我不会在你的脖子上抹一刀的,那样可就真的救不回来了,我会在你的手腕上割上一刀,让你慢慢的体会那种生命在一点一滴中逐渐消失的感觉。
”
这一下不止是赤哲奴,就连齐默身边的洪口、陈磾都是忍不住一个冷颤。
书上,教的都是这些?
这书,正经么······
“先给他泼一盆冷水让他清醒清醒,别到时候给吓晕过去了,那多没意思啊。
”
齐默如是说道,洪口不敢怠慢,连忙跑出去拎了一桶冷水回来泼到了赤哲奴的身上。
冷水浸透了套在赤哲奴身上的布袋,紧贴着他的鼻子,让他的呼吸更加的困难,心跳亦是越发的急促起来。
冰冷刺骨的一桶水泼下来,赤哲奴的额头上竟然紧跟着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全身的汗毛也因为惊恐而竖立了起来。
瞥了眼一旁的禾哲筎图和虬髯大汉,齐默道:“把那两个的嘴也堵上。
”
“是。
”洪口又忙着往这二人的塞了两块旧袜子回收改造的布团。
锵。
尽管被蒙住脑袋,但赤哲奴不知道是因为本身就耳力极好的原因还是心理因素的影响。
他能无比清楚的听见齐默拔刀出鞘的声音。
那慢腾腾地拔刀动作仿佛就是为了在可以折磨自己一般。
终于,他感受到被反绑着的手腕处一阵刺骨的疼痛。
“拿个桶来,把血接着,不要弄得到处都是。
”
齐默戏谑的声音再一次在赤哲奴的耳边响起。
“是。
”
洪口这次的答话略愣了片刻。
滴答滴答······
液体滴进木桶的声音清晰可听。
身边,他还能听到虬髯大汉和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