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为父之前是怎么和你说的!到了这里就收起你嚣张跋扈的性子,你怎么就是不听,难不成是想气死为父!”
“可是那个姓丁的和那些丘八实在是欺人太甚,爹您没听到他们是怎么笑话儿子的吗?”
捂着半边红肿的脸,陈磾委屈巴巴的说道。
眼角的意思怜惜很快就被陈高给压了下去,他呵斥道:“那也得给我忍着!”
“他们说儿子也就算了,那个刘牢之还有丁宣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把咱们的郡兵全部打散编入了他们的军中,还有咱们陈家在军中的那些将军校尉全都被他们挤兑的手上都没有一个兵了,这岂不是成了待宰的羔羊?”
提起这,陈高的脸上不禁没有升起半点的怒气,反而是一脸的幸灾乐祸和畅然。
这让陈磾震惊不已,伸手小心翼翼的在他爹的眼前晃了晃。
难不成我爹他被气傻了,自家的兵权被削得丁点不剩还这么高兴?
“干什么!”
陈高瞪了眼陈磾,“反正那些人都是陈布陈在率的人,我们正好用他们来向陛下表达忠心。
”
“可那也是咱们陈家的人啊,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就让一个落了难的凤凰给搅黄了,儿子不甘心!”
“我们家的人?”陈高发出了呵呵的冷笑。
“那些郡兵中的将军校尉还不都是你那个小心眼的大伯安插在我身边的,这回正好借着旁人的手将他们从军中除掉。
”
“那还不是爹你不厚道。
”
陈磾小声的嘟囔道:“婶娘就算再漂亮您也不能动歪心思啊。
”
听到了陈磾的小声嘟囔,陈高老脸一红,呵道:“胡说!是那个骚蹄子先对你爹抛媚眼的,我可是坐怀不乱!”
陈磾动了动嘴巴却没出声。
确实是坐怀不乱,当时大伯冲进来的时候婶娘确实坐在您的腿上。
只不过这坐怀不乱是因为他爹意志坚定还是大伯陈布来得及时,陈磾表示有待商榷。
见自己的儿子这副不相信的模样,陈高的怒火不由得从心中燃起,巴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