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时看到的还要多!”
海风吹起,雷耀扬拿起一旁羊绒薄毯将她与自己包裹在内,与她那对水亮明澈的眼眸款款交汇:
“这里是喜灵洲附近,几年前偶然来过,很适合海钓。
”
“其实很难得在这个月份看到这么清楚的星空,算我们好彩。
”
“我都怕天文台预测不准,没办法赠你这些礼物。
不过昨天还是百密一疏,开出十多海里才想起忘记为你带相机……”
听到这些话,女人不禁动容。
她并不知晓雷耀扬为了自己生日在背后做了多少准备,但被他珍视的感觉总令她想起爸爸…想起十岁生日那年,齐晟也是很早便费劲心思为她庆贺。
可自十一岁之后,她拥有的所有美好与幸福全都灰飞烟灭。
而现在的一事一物,就像是一场不真实的美梦。
梦醒之后,她将会再度失去一切。
“…喂,怎么哭了?”
见她眼眶中泛起晶莹,男人有些无措和情急,正想抬手抹去她欲落的泪珠时,齐诗允却伸出双臂将他紧紧抱住,把头埋在他胸膛里倔强否认:
“我才没有哭,只是没睡好而已。
”
而后,他听见她在自己怀中喃喃:
“雷耀扬…”
“谢谢你为我做的所有事……”
在这略带颤抖的环抱中,被她需要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
他感受得到,她害怕失去自己,而他,亦是同样心境。
雷耀扬将齐诗允围入胸膛,手指插入她脖颈后的发缝里,试图抚平她此刻突如其来的感伤。
须臾,女人在他安抚中仰起头,一双美眸里像是缀满星辰:
“我能为你做什么……”
“…或是,你想要我做什么?”
霎时,他心中悸动,很想要说出让彼此更近一步的念头。
如果换作在知晓所有真相之前,昨夜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拿出钻戒跟她单膝下跪。
但现在,他懊恼自己的真实身份,对自己不得已选择的前路感到厌倦。
所以在这一瞬间,他也骤然失去对她开口的勇气。
雷耀扬凝视她沉默数秒,轻颤的手指拨开她唇边发丝,尽量回答得平静:
“什么都不需要你做。
”
“只要看到你开心,我就足够。
”
海风柔和,拂过彼此隔着些许距离的面庞。
和他之前的强势截然不同,那诚恳的眼神如望穿的秋水,似乎有种正焦灼期待她突破这层表象的迫切,还有种顾虑重重的迟疑。
齐诗允回视他,瞳眸闪动,没有丝毫退避。
但她明显感觉到他的变化。
因为他没有像从前一样,直白地问她愿不愿做雷太?也没有清楚地跟她计划,具体什么时候才会金盆洗手脱离社团……
其实这些疑问,在与他共度的这段时日里已经逐渐有了答案。
但没想到等待这个最终答案的人,在这一瞬间,竟变成了她。
可即便是那个合法的身份,什么时候对自己而言变得紧要了?
她与他之间无法割舍的关系…难道还需要一纸婚书来证明?现在这样不就很好?
齐诗允心蓦地下坠几分,也说不上来是何滋味,她转头望向远方,试图化解这份失落和错愕。
向来稳操胜券的男人也在这一刻失去把握,他自知不能逼迫也不可强求。
现在对她贪心不足,也是一种罪过。
彼此默然间,仿佛斗转星移,经历过整个世纪。
而率先打破这份沉寂的,是齐诗允。
视线回到与自己紧挨在一起的雷耀扬,她凑近,眼波流转,在他颊边轻声低语,说出只有他能听到的情话。
耳鬓厮磨,探胸轻揉,魁梧男人被她错过身推倒向后,她自然而然分开两腿,整个人跨坐在他腰侧。
而她俯视他的眼神里,充满令他甘愿臣服的占有欲。
腿心柔软前后摩挲他开始有所反应的胯中硬物,让彼此呼吸再度失去原有节奏。
须臾,在四下无人的天与海之间,女人抬手,利落褪去上身那纤薄的遮挡物抛在一旁。
海风倏地吹过来,撩起她波浪长发,露出无双丽貌,姣好的玲珑曲线在星空下肆意姿展,雪白肤色令她背后光辉都黯然失色。
这一幕迷魂摄魄,看得男人喉咙发紧,连吞咽都变艰难。
雷耀扬将薄毯往她裸露的肩背一披,把她整个人